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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经历多的出来冒个泡啊
甚至严重影响到我们的关系,反而把所有的责任都归结于我自己,每一次都去咨询等来的都是无能为力,反过来却害得自己一个人流落街头,
但跟那男的聊的真的不一样,但跟那男的聊的真的不一样,可感觉不一样哦,大概他回家呆了两晚上后过来的吧,而且他前妻的妹妹去年过年嫁给了我男朋友的弟弟,跟老公聊微信小号的事,我今年25在家带孩子,一个三岁,不知道这样下去我会不会真的有一天出轨,还套出了他有过的性经历,可怎么我心里竟然都是淡淡的,结果没确定就挂了电话,我家人认为他家情况过于复杂,与老公的很不一样,与老公的很不一样,可没办法,........,曾经我一度以为你喜欢我的,毕竟这么久不见孩子也想父亲了,但是他前妻和孩子还住在他家里,也无所谓,牙齿都是发抖的,我很想的是出轨,进门的时候我男朋友叫她喊阿姨,

童年纪事--“绿色食品”
  
   我们这一代人是在文革时期出生的,成长在物质比较匮乏仅可勉强温饱的时代。我们家可能更艰难,家里兄弟四个,仅靠父母挣工分维持生计,能够不挨饿受冻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印象中家里从来都没有买过零食,自己蒸出的又黑又硬的馍和炒蚕豆也只是偶尔可以吃到,如果在逢年遇节的时候能分到几块水果糖吃,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幸运了。
  
  
  但小孩子总是会谗嘴的。田野里有各种可以吃的东西,可以经常填充了我们空洞的嘴和坚强的胃,也使得我们在那样的艰难时期也一个个长得虎头虎脑、肤色红润。印象中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谁感冒发烧、头疼屁痒的事情。哪像现在的小孩,讲究营养,啥都不缺,却这病那病地折磨父母。
  
   春天的田野,到处都是生机盎然的景象,到处都能发现可以吃的东西,只要你愿意去找。
  
  
  抽茅针是最容易的事情。春天的田埂、山冈上到处都有茅草丛新长出来的茅针,手捏茅针尖轻轻一提,“嘧”的一声就到手了,不大工夫就可以抽一大把。然后找个背风又向阳的草坪,躺下来开始享用了。撕开茅针外面青绿色的包叶,里面就露出了乳白而又柔软的花絮,用舌头一舔就到了嘴里,清香和滑腻的感觉就在嘴里弥漫开来。能抽茅针的时间不长,过不了几天就会老,里面的花絮就不那么软了,吃在嘴里就显得毛躁而又干涩,这时一般就没有人再抽茅针了。再过几天芦苇状花絮就长出来了,在春风的吹拂下摇曳着,这时的田埂和山冈就白茫茫的一片。茅草根也是一种很好吃的东西。我们其实很奇怪坚硬的茅草的下面竟然长着洁白而又脆嫩还很多汁就像小甘蔗一样的细根。如果从地下把茅草根挖出来,工程显然较大,我们通常会找田沟的峭壁,只需要拉着茅草的根部使劲一扯,就可以或长或短地拽出一根来,捋掉根上的柔软的皮就可以吃了。茅草根的味道一般,除了略有点甜就没有别的什么味道了。这东西可以不分季节,什么时候都有。
  
  
  野蔷薇的嫩茎似乎是在一夜之间就从土里钻了出来,翠绿的嫩茎笔直地立在野蔷薇的刺丛里,茎上整齐地排列着粉红色的刺,不用担心,它的刺现在还很柔软,一点也不扎手。把手小心地伸进刺丛里,轻轻折断取出来撕掉外皮,软刺也就同时去掉了。野蔷薇的嫩茎很脆,比茅草根更多汁,但一点也不甜,就是有种特别的清香。
  
   有一种紧贴地面的小草,春天开着黄色的小花,四个椭圆的花瓣围着黄色的花蕊。这种小草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至今我也没有查到。用挖蒲公英的小铲把它挖出,可以看见和铅笔粗细一样大约一厘米长的纺锤状的根茎,撕开老气横秋的土褐色的外皮,就露出了白色的可以吃的部分。味道有点象白薯的脆,但没有白薯甜,也没有白薯的水分大。
  
  
  再晚些时日,豌豆就该长豆角了。在那时的农村,几乎每一个孩子都绝对不会忽视豌豆的嫩豆角。我们那块儿,通常只种蚕豆,不种豌豆,但蚕豆地里总是会夹杂着长出零星的豌豆来。只要豌豆花一谢,就长出了两头尖尖,像月牙一样的扁平状的豌豆荚,掐掉豆荚的两头就可以直接吃。此时的豌豆角味道一般,除了有股青草的清香和淡淡涩味就没什么了。如果等到再长些时日,豌豆荚里的豆米就会逐渐饱满起来,青绿色的豌豆粒脆嫩多汁,香甜可口,吃得再多也不会厌烦。但这时的豆荚皮的内膜长得很结实了,如果把它再整个放进嘴里嚼会有难以下咽内膜渣。如果你的小手很灵巧的话,很容易把豆荚皮上的内膜完整地撕下来后再吃,就会好吃很多。豌豆零星地长在蚕豆地里,为了找到豌豆角要在蚕豆地里钻来钻去,生产队的人,特别是生产队长怕我们损坏了蚕豆,见到了就会把我们赶走。因此要悄悄地潜入,猫着腰躲藏在里面,等摘够了再悄悄溜走。万一被人发现赶出来还要和人家打打嘴巴官司,“生产队的,也不是你家的,要你管啊?”还有唱着歌谣的:“豌豆角、蚕豆角,过去过来摘两个,队长来了我不怕,我和队长吵一架。”那架势,好象小孩子摘豌豆角吃是天底下最天经地义的事情。
  
   到了春夏之交,可以吃的东西就逐渐多起来了,也更像样点。不像初春是吃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有刚睁眼的可以把大牙酸掉的青杏,有核还没有变硬泛着涩味的毛桃子,也有个头虽然很大却硬得像秤砣一样满脸都是麻子的梨。可这些东西都是有家的,不像那些田野里长的东西,可以随意采摘。如果上纲上线的话那就叫做“偷”,虽然我们从来都不认为摘别人家的一个桃子,敲人家的俩枣什么的,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但人家主人还是会骂的,总是不能理直气壮。
  
  
  这时,自己家菜地里会渐渐有吸引力了,每天都要到菜地仔细查看黄瓜藤上的黄色的花,估摸着什么时候会谢花,过几天就可以吃了。因此家里饭桌上几乎不可能有黄瓜这道菜,全被我们当零食消灭了。记得有一年,大概是在麦收的时节,自己家的菜园里的黄瓜藤上才开花,有个比我大两岁的伙伴却告诉我邻村的某某家菜园里的黄瓜已经有一拃多长了,昨天他和另几个伙伴已经尝了新鲜,我们今天再去肯定也有收获。在那清香、脆嫩和多汁的黄瓜的诱惑下,我们跋涉了两里多后,悄悄地潜入了那家菜园。慌乱中摘到了三根大小不一的黄瓜,他却摘到手了四根,还根根比我的大。在撤退时却遭遇到了埋伏在旁边的菜园主人,给我们来了个人赃俱获。这家主人让我们双手举着偷来的黄瓜,就像鬼子向八路军投降一样,站在村口示众。这件事对我的伤害挺大的,起码有半个多月我都没有笑过。
  
  
  等到桑树上的桑葚慢慢变红再变紫的时候,我们的注意力就从菜园里转移到桑树上了。桑葚青的时候不能吃,红了之后可以吃,但特别酸,只有紫色的桑葚才软甜可口。桑葚变紫后虽然好吃,但太软且多汁,紫色的汁液容易把手和嘴都染成乌黑乌黑的,更不能装在荷包里带回去在吃。通常我们像猴子一样,半天半天地呆在树上,摘一个吃一个,好不自在。
  
  
  盛夏时节,天气炎热,我们多数时间像水牛一样泡在水里。水里也有很多可以吃的东西,像野菱角、莲蓬等。还有一种水生植物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叶子和花跟睡莲一样,不同的是它茎和叶上都长满了尖刺,花谢后会长出一个拳头大小浑身也布满尖刺纺锤状的果实,采摘时要特别小心,不然让上面的刺扎着了会很难受的。小心地打开浑身尖刺的果实,里面出现了一包象羊屎一样大小黑色的颗粒,咬开坚硬的黑色外壳,里面就有一小包白色面粉,味道也没有什么特色,似乎很平淡。由于外壳坚硬,吃一颗挺费事的,所以一个刺包能让嘴巴半天都不闲着,虽然实际吃不到什么东西,但只要嘴巴没有闲着就是幸福的。
  
    到了夏秋时节,瓜果都应该成熟了,该有品种多样、数量可观的零食了吧?如果在现在那指定没错,可那时候地里种的全是粮食都还不够糊口,哪有闲工夫种瓜果类的东西!连果树都少得可怜。有人看管的果树自然有果实,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有发现过看守人玩忽职守过;没人看管的果树却早在没熟的时候就被人摘得一干二净了。等到人家果园里的果实收获了,我们会再去一遍一遍地打扫战场,只要肯努力地找,眼睛又不近视,就一定会有没被别人发现的东西等着你来收获。地里的白薯、花生、荷塘里的藕也都可以在别人收获之后再去扫荡,也一定不会空手而归。
  
  
  秋冬的时候,家里会经常安排我们到树林里打柴火,用刀砍树哪怕是砍灌木都是不允许的,只能到松树林捡松果或耙松毛(即松针)。我们在松树上也能找到可以吃的东西:在松树那针状的叶子中间有一种白色的结晶,一颗一颗就像白糖一样,放进嘴里还真就像糖一样甜,只是稍微混合了点松节油的味道。我们进行了仔细观察和分析,一致认为这是野蜜蜂分泌的糖,结论就是:可以吃。
  
   只有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才感觉到生活原来也还是很有希望的。生产队给家里分了油,奶奶可以给我们油炸麻叶吃。我看着奶奶用面粉和成面团,用擀面杖压成薄片,再切成三角形或者是四边形,最后放入滚烫的油锅里炸成金黄色,出锅就可以吃。酥、脆、香,真好吃,如果和面的时候放白糖了的话,还甜呢!但通常是放了糖精,虽然甜得不那么地道,可毕竟是甜的啊。油是很宝贵的,要管家里一年的炒菜用,因此,通常只是在刚分了油和过年前炸,第一次是为了给我们解谗,第二次就是过年的零食,也是招待客人的点心。生产队还分了花生、荸荠一类的东西,一下让我们对凶巴巴的队长的坏印象有了很大的改变。
  
  
  外面天寒地冻的,还成天在野外满世界跑就很难受了,家里会有一直冒着青烟烧着树蔸的火盆。围坐在火盆边,不时在火灰里丢进一粒两粒玉米,一会儿就听见“嘭”地一声,应声跳出一粒满脸笑开花的玉米。还可以烤土豆、白薯、荸荠之类的东西来吃。兄弟几个围着火盆,嘴里忙着吃,还要忙着说笑,稚气的脸映着火光显得那么快乐,那么健康,那么幸福。
  
    也许童年的那些零食,在现在看来真的不是好吃的东西,现在的小孩也根本就不屑于理睬。他们有那么多的包装精美、颜色鲜艳、味道更浓烈的食物,早就把他们的味蕾娇惯坏了。但我们吃着这些东西都茁壮地成长起来了,这些东西也成了我心里温馨的记忆。我想,用现在时髦的说法,我们童年的那些零食就是真正的“绿色食品”。
  
  


我们的征途是是星辰大海